“是?!惫苁聭艘宦?,往大夫的手里塞了銀子,之后親自送大夫出門(mén)。
屋子里的人全部退下,只剩下季翰山,趙姨娘和季清雪三人,屋子里的氣氛很是凝重。
季翰山看著(zhù)趙姨娘,冷聲道:“說(shuō),你們做了什么?!?
趙姨娘身子一顫,臉色慘白,急忙坐起身道:“老爺,都是那個(gè)賤婢在胡亂語(yǔ),妾身和雪兒怎可能會(huì )做出謀害大小姐的事情來(lái)呢,您一定要明鑒??!”
“哼!”季翰山冷哼了一聲,“你們莫非是把我當傻子不成!”
趙姨娘和季清雪皆一顫,臉色變難看。
季翰山臉色冰冷,他只是不愿理會(huì )后宅事情,并非說(shuō)是可以隨意糊弄他,方才廳堂上的事情,一眼就看出了趙姨娘母女倆的不對勁兒。
如果連這點(diǎn)事都看不出來(lái),他又怎么能爬上高高在上的丞相位置呢。
趙姨娘看到季翰山冰冷的臉色,就知道這件事隱瞞不下去了,再裝傻只會(huì )讓老爺不喜,隨即顫顫悠悠從床榻上走下來(lái),跪到季翰山的面前。
“老爺,都是妾身的錯?!?
“妾身看見(jiàn)那顧元洲和大小姐走得近,還以為大小姐喜歡他,就有了撮合的心思......兩人男才女貌,顧元洲又是老爺得意的學(xué)生,要是能考到個(gè)榜,那么就不失為一樁好姻緣了......”
趙姨娘說(shuō)著(zhù),留下淚水,可憐兮兮的一副為季綰綰著(zhù)想的模樣,“老爺,妾身也是一片好心......”
季翰山的臉色越來(lái)越冷。
就算他不喜程氏和季綰綰,季綰綰也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嫡女,婚事怎能隨意做主!要是顧元洲考上個(gè)狀元,那還可以考慮一二。
趙姨娘這么做,是越過(guò)了他擅自做主張,頓時(shí)感到惱意。
季翰山冷聲道:“你都敢自作主張了,真是好得很!”